誰都可以把火點燃,但如何「滅」是藝術家很重要的工作,就像畫畫時要控制顏料在畫布上的分寸一樣,「滅」就是找到了控制。火藥的魅力在於它的不可控制性與偶然性,但藝術家的工作就是要與這種特質較勁。


 ——蔡國強


比如在紙上用火藥炸出畫面,你會想這是不是能拋開西方人的構圖,對空間有不同的闡述方法,由此又會想到文人畫的經營方式,去用偶然性的暴力經營文人畫,這是過去做不到的。


文人畫總是優雅的,這當然也因為他們用的是水墨,和紙張的關係是潮濕的,而我用的是爆裂的、乾的、有熱度的方式,這裡面經常能帶來新的探觸。



松樹與鷹2007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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